我有温酒对月酌(弃号转微博)

【天雷衍天宗、毛虾龟、伞花。】
同担拒否,讨厌多数同担对霸伞和双羊的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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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气剑】坠红尘(六)

越到考试我越浪,考试前一晚如有神助,文思泉涌,下笔如飞,直接把更新肝出来了

——然而我还没有复习完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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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玄色的衣袂如流动的墨色,飞快地卷过光影斑驳的游廊。

  秦川的书房里,李归渊正在和人交谈。

  “他的行踪一向不在归档里,以前有什么事找他,都是谢道长直接向他传达,如今他越过谢道长独自行动,我们也……”

  “我知道了,你们先找着……”

  “嘭”的一声巨响,书房的门被轰然打开,玄衣散发的年轻公子执着判官笔站在门口,暮春的暖阳里他的脸色沉如三九天寒。

  李归渊书案前的文士吃了一惊,“云公子?”

  云熙走到李归渊的案前,狠狠将一张纸掷在他桌上。纸那么轻薄的东西,在他手中竟掷地有声,可见他确实动了真火。

  李归渊甚至不需要看,都知道云熙是为了什么而来,他对文士道,“你先回去……”

  “——你让他们抓宗政决?”

  云熙的愤怒已经如山雨欲来般压了上来。

  李归渊向文士做了个手势令他退下,才对云熙道,“不错,他把风烟栈的副帮主废了,一命偿一命。”

  云熙暴怒,“叶麟又没有死,偿什么命啊!他叶麟的命是命,宗政决的命就不是命了吗!”

  “这回本就是宗政有错在先,他对叶麟下了死手,事后又逃逸……”

  “逃逸?”云熙几乎要气笑了,“他叶麟是什么东西,宗政杀了他还要跑?五年前宗政在西南手刃霜戈堡主尚且巍然不动,区区风烟栈能把他吓破胆?他必然是……”

  云熙在关键时刻住了口。

  “是什么?”

  李归渊目光灼灼地看着他。

  云熙更怒,一掌拍在桌上,喝道,“我才不说!说出来让你派人去抓他吗!”不待李归渊开口,又厉声指着门外道,“现在少泽在外面给帮会卖命跑腿,你在后面抓了他搭档去送死,你猜猜看,少泽回来会怎么想?少泽若是要杀你,我定然助他一臂之力!”

  李归渊哑然片刻,才道,“宗政决确实闯下了大祸,当时发生了什么,没有任何人知道。现在若是谈不妥,秦川和风烟栈开战就在眼前,本将身为一帮之主,你倒是告诉我,我如何包庇他?”

  云熙咬着牙想了一会儿,道,“如何处置宗政,至少要等少泽回来!他过几天就回来了,你不会连拖延这点时间的本事也没有吧?”

  “可以。”李归渊叹气,“但是抓还是要抓。”

  云熙不过是秦川一名无名小卒,能与李归渊对面而谈,全因他是谢少泽的直属,再要提更多要求是不能了,他恨恨一拍桌子,转身就走。

  回到自己的住处,云熙面上所有的镇定和威压就全都消失了,他不安地摩挲着手中的笔杆,惶然站了一会儿,快步走到桌前,提笔写了一张短笺,放下羊毫,从袖中摸出一支短笛,推开窗吹了一段曲子。

  过了很久,一只丹顶白鹤才自远天翩然而来,慢条斯理地落在窗前,用长喙梳理了一下羽毛。

  “少泽给的东西果然有用……”云熙喃喃自语,又忍不住笑起来,“你跟少泽真是一模一样。”

  白鹤不紧不慢地看了他一眼。

  云熙将藏着短笺的竹筒系在白鹤腿上,挥手示意它离去,“去吧,去吧,去找你主人……”

  .

  五年前的宗政决还不认识谢少泽,但已经是“霜间客”的剑主,那时候有一个长歌门的女琴师倾慕他,但宗政决对女琴师并无男女情意,也不太想和什么人一生一世地绑在一起,就一直对女琴师的追求避而不答,只将她当作朋友。

  女琴师终于被他伤了心,正好这个时候有个男人追求她,对她细致体贴,她渐渐心动,也就从了他。宗政决乐得有人接手麻烦,也就顺势祝福他们伉俪情深。

  半年后女琴师死了,肚子里怀着个孩子。原来那男人是霜戈堡主,他本有正妻,女琴师不过被他养做外室。她的存在被正室发现,正室无法忍受别的女人与她共享丈夫,还怀了丈夫的孩子,女琴师身败名裂,琴碎人亡。

  宗政决跑死了三匹马,赶过去差点来不及给她收尸,他在雪地里捡到女琴师冻挺的尸体,寒冬腊月里女琴师只穿着千岛长歌门的碧绣白绸长裙,空洞的眼睛里倒映着阴沉沉落雪的天空。宗政决不太记得女琴师有没有说过“我死后要埋在某处某处”的话,也懒得想,花光自己身上所有的钱——他经常花光自己身上所有的钱,雇了个车夫把她送回千岛湖,然后负剑叩上了霜戈堡,仙风道骨地说,“特来拜访贵堡堡主。”

  见到霜戈堡主后,宗政决就拔剑把对方杀了,又杀了在场所有人。他披着一身鲜血踱进堡主卧房,在里面寻了一坛好酒,边喝边杀出了霜戈堡。

  后来霜戈堡纠集杀手追杀了他近两年,直到宗政决加入浩气盟,才终于渐渐罢手。

  所以当宗政决听传闻说方白抒被杀了,他便去向隐元会买了准确的消息,然后一步不停地北上去找陆寒江。他觉得他应该这么做,他就去这么做了。

  要找陆寒江并不比找霜戈堡主容易,但也没有很难,因为他知道怎么找到谢少泽,而陆寒江在追杀叶子宸。宗政决在渭水畔的山崖下杀了陆寒江的手下,直面了这位列雪魔堂下首的西域杀手。

  陆寒江看了一眼谢叶二人沿河岸纵马而去的方向,提醒道,“他们已经走了。”

  宗政决点头,“我知道。我是来杀你的。”

  陆寒江从宗政决身上感受到了极度的危险。

  谢少泽只想保叶子宸回江南,而宗政决只想杀了他。所以二人给陆寒江带来的压力是截然不同的。

  陆寒江心中隐隐有种预感,这可能是他此生最后一战了。

  他杀人如麻,从不畏死,但也不甘轻易认命,他道,“宗政道长的名声我久已耳闻,不过我还没准备和你对上……”

  “不用准备,就现在吧。”宗政决拔剑出鞘,江风卷起鹤羽绣纹的道袍袖摆,剑如寒霜,剑气未至,陆寒江已经感觉到了扑面的寒意。

  ——他可能真的回不去了。

  .

  宗政决在渭水畔杀了雪魔堂的极道魔尊陆寒江,天下皆惊。

  谢少泽是先收到云熙的信,后知道宗政决杀了陆寒江的事的。他倏然抬起头,望向北方。

  难怪这几日都没有追兵上来,原来是已经被宗政杀了吗?那日渭水边助他的是宗政?

  宗政……宗政……

  谢少泽不知不觉收拢了手掌,将手中的信笺揉作一团。

  叶子宸帮他喂完鹤,走过来,从他手里抽走纸笺,大致看了一遍,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,“决哥把叶麟废了?他俩有仇?”

  谢少泽摇头,“我不清楚。”

  叶子宸摸了摸下巴,“那决哥麻烦大了……风烟栈的栈主你知道吗?”

  “嗯?”

  “那家伙的妹妹喜欢叶麟很久了……”叶子宸摸了摸下巴,“如果让决哥落到风烟栈手里,不死也得脱层皮。”

  谢少泽扶案起身,“我去找他。”

  叶子宸连忙按住他的肩膀,“泽哥你一遇到他的事就急。你冷静想想,决哥是那么容易被抓到的?现在的问题是秦川也在抓他,秦川的势力可比风烟栈大得多,如果能让秦川收手,他的处境必然会好很多。”

  谢少泽沉吟片刻,“你说的在理。那……”

  “我去找决哥,你带着东西回去,正好劝李归渊收手。”

  谢少泽有些迟疑打量他,“你的伤?”

  叶子宸洒然一笑,“不管是秦川还是风烟栈,都不会轻易对瑶光使动手的。”

  谢少泽终于颔首。

  叶子宸抓起轻剑别到腰后,边往外走边道,“那便这么说定了,我去取东西给你,你……”他打开门,愣住了。

  “嗯?”谢少泽抬头。

  叶子宸终于回过神来,失声道,“……决哥!”

  谢少泽霍然起身,站在门口的宗政决拒绝了叶子宸的搀扶,一步步走进屋里来。他道袍散乱,浑身都浸透了血,发冠早已失落,长发纠缠着黏稠干涸的血披散下来,左臂不自然地扭曲着,上臂露出了翻绽的血肉。谢少泽呼吸都要停止了,他想伸手去搀扶宗政决,却发现自己全身僵硬,指尖不住地颤抖。

  “宗……宗政……”谢少泽微不可闻地喃喃。

  宗政决笑了起来,但他的笑里充满了难掩的疲惫。他抬起右手摆了摆,“我……”开口的声音沙哑得吓人,便随手端起谢少泽的茶杯一饮而尽,声音才好了些,“我没事,这种程度的伤死不了。陆寒江确实太强了,我差点把命丢在他手里,所以狼狈了些。这里不能停,雪魔堂的狗用不了多久就会追上来,只有过了长江才能摆脱他们的追杀。”

  谢少泽仿佛如梦初醒般,近乎惶恐地伸手去扶宗政决,却触动了他的伤,疼的他闷哼一声。谢少泽又如被尖刺扎了一般收回手,茫然无措了一会儿,才连忙道,“你……你……别说话了,你去躺着,我给你……”

  “不必不必,让子宸去收拾东西,我们这就动身。”宗政决摆摆手让叶子宸出去,但他确实很疲倦了,他伸手拉过谢少泽的衣领,把头埋到他肩上,哄他似的低声道,“别怕啊少泽,别怕,我认识你之前,比这还重的伤都受过,死不了的,我这人命硬……你让我靠一下,靠一下就好……”

  谢少泽怔在原地,宗政决从未离他如此之近过,可他此刻内心却毫无旖旎,只有满腔的心疼、惶然、以及对自己的无能的痛恨,杂糅在一起,像是一腔蚀人的毒药,将他的心脏绞得疼痛不堪。

  他轻柔又珍重,小心翼翼地抬起手,想要拥抱这个一身是血的男人,但他的手在空中停了很久,终于还是无声地落回了身侧。

  .

  谢少泽和宗政决一同回到秦川的时候,还是引起了一阵不小的轰动。这段时间秦川和风烟栈一直在对峙,现在这两个人都回来了,意味着他们终于可以对风烟栈有个交代了。

  然而叶子宸又将自己的雪梅剑压在了秦川的议事堂桌上,硬生生又拖延了三天的时间给宗政决养伤。秦川和风烟栈都不得不按捺,说到底他们都是浩气盟的附属帮会,没有必要为了宽限三天这样的小事和月弄痕麾下的使者作对。

  谢少泽焦头烂额地应付李归渊和风楚瑜,李归渊有意在二人之间斡旋,但风楚瑜此人极为强硬,态度坚决地要宗政决的命。在风楚瑜如此强势的压力下,秦川内部支持谢少泽保下宗政决的人越来越少。

  谈判僵持不下,秦川的气氛每天都紧绷成一条线。

  他本不欲这些杂事打扰宗政决养伤,然而宗政决交游广泛,有什么事是他想知道而打听不到的?不过半日便从来探病的姑娘嘴里打听了个七七八八。

  云熙冷着脸把药碗放到他床头,“都打听清楚了,满意了?什么想法?”

  “大不了连夜离开秦川呗。”宗政决嗤笑,“还真想把我当牲口似的交给风楚瑜处置?”

  云熙监督他喝完了药,又看了看他的脉,才问他,“你为什么要废了叶麟?”

  “我没想废了他啊。”

  “那你……”

  “我想杀了他的。”

  云熙失声道,“什么?!”

  宗政决眯起眼散漫地笑道,“我看着他咽气才走的,这都能救回一条命,风烟栈有能人啊,阿熙你跟人学学,这才叫起死回生。”

  云熙有些悚然,“你……你杀了他?”

  宗政决翻了个白眼,“你以为呢?我是那种心慈手软的人?”

  “你……那你为什么要杀他?”

  宗政决一脸理所当然,“他犯了癔症一样说要少泽死,真让他去找少泽麻烦怎么办,当然是先下手为强了。”

  云熙:“……”

  宗政决虽然身处正道,但他杀过的人太多,向来亦正亦邪,只因多杀作恶之人,才为正道所容,但他有时其实更像是个邪道人士。杀了叶麟,这确实像他能干出来的。

  云熙于满腔的震惊中挤出一丝鄙夷来,他想,这两个人分明不是一对,他为什么天天在吃这两个人的狗粮?

  三天时间很快就到了。宗政决的伤好得很快,但三天的时间也不足以令他痊愈到行动自如的地步,更何况他的左臂骨折,十分妨碍他的活动。云熙想要扶他去议事堂,却被宗政决拒绝了,“到议事堂一样要自己一个人站的。”

  果然不出宗政决所料,议事堂里早已摆开了审问犯人的架势等候他的到来,他推门走进去,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到他身上,那些目光有审视,有责备,有讥笑,还有许多隐晦的恶意。

  有人按捺不住,开口便道,“谢道长,宗政决已经到了,您是不是应该表态了?”

  他一开口,其他人便纷纷接腔。

  “把他交给风烟栈!”

  “对!他自己惹下的祸事,没道理让秦川承担!”

  “帮里这些年给他撑腰够多了,这回就是要给他撑腰,也没有理由了!”

  这里的很多人宗政决都很熟,包括刚才说话的人。宗政决从来只服从谢少泽的辖制,但这并不妨碍他交游广泛,他帮过很多人的忙,与很多人喝过酒,纵饮酩酊,弹剑作歌。喝酒有的时候能喝出肝胆相照的兄弟,有的时候只能喝出酒肉朋友。宗政决毫不意外他会被他的朋友背叛,并且也从不介意将他的剑锋向着背叛了他的昔日的朋友——就好像他毫不犹豫杀了叶麟一样。只是他倒是没有想到在座这么多人没有一个人有维护他的意思的,似乎他平日里付出的情谊全都喂了狗,好像是有点惨。

  ——不。还有一个。

  他将目光投向下首的谢少泽。白衣的道人端坐在座位上,也看向他,目光淡漠安静,一如既往。

  谢少泽问,“你为何要废了叶麟?”

  这个问题云熙也问过,宗政决也回答了云熙。但宗政决并不准备回答谢少泽,因为这个答案听起来好像要强行把谢少泽拉下水一样。宗政决从不主动背叛自己的朋友。

  宗政决便回答,“私仇。”

  “什么私仇?”这句话是李归渊问的。

  宗政决有些头疼了。什么私仇?这要怎么说?便回答,“一些口角。一言不合拔剑杀人,江湖上最不缺的就是这样的事了。”

  而且笼统说来也确实是这样。叶麟说要少泽死,他听了就把叶麟杀了。

  宗政决显然极不配合,李归渊纵然有心斡旋,也帮不了他,皱着眉看向谢少泽,“少泽,这……”

  谢少泽修长的手指轻轻叩了叩桌面,自顾自地陷入了思索。直到又有人出声催他,他才淡然抬起头,不疾不徐地道,“宗政此举确实闯下大祸,难以姑息,不过宗政入帮伊始便只受我辖制,我来处决他,诸位可有意见?”

  这已经是谢少泽极大的让步,李归渊不等其他人开口,便连忙道,“自然没有意见。”

  谢少泽点头,“他虽闯下大祸,然日前杀了恶人谷陆寒江,算是立下大功,功过相抵……”

  “这怎可相抵?!一码归一码,功便是功,过便是过!”底下立刻吵开了。

  谢少泽没有急于开口,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叩着桌面,节奏不急不缓,却自然而然地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威慑力,很快令众人安静了下来。

  谢少泽这才继续说,“……功过相抵,便裁决将他逐出秦川吧。”

  底下众人面面相觑。

  要说这惩罚重,肯定是不重的,毕竟连刑都没上;可要说轻,也不轻,宗政决杀了叶麟和陆寒江,同时得罪了两票人,身受重伤,又没有了秦川的庇护,他往后必然会遭到无尽的追杀,死是迟早的事,比起杀了他,也没有轻到哪里去。

  宗政决听了这话,并不动容,只是无声地握住藏在广袖下的霜间客,心想,啊,原来少泽也是会背叛我的。

  他这么想的时候,心里居然也没有多么悲恸。

  众人很快小声议论完了,其中一位堂主道,“副帮主如此判处,我等并无异议,只是副帮主也需保证,不可再动用秦川的势力庇护于他。”

  “这是自然。”谢少泽爽快地颔首。

  众人皆是松了一口气,这样的结果他们也不是不能接受。由谢少泽把宗政决扔出去给风楚瑜自己处置,这是最好的结果了。

  霜间客已经无声的出鞘一寸。

  然而下一刻谢少泽扶着桌沿站了起来,他在所有人的瞩目下,从袖中取出一块令牌,看也不看丢在桌上,冷淡地说,“贫道从此辞去副帮主之位,退出秦川。秦川诸事,与贫道无关,贫道生死,也与秦川诸君再无干系。”

  李归渊大惊起身,“少泽!”

 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转折惊呆了。

  谢少泽头也不回,拂袖往门口走,广袖如流云卷起微风,边走边道,“只是还请诸位替我放出话去,叶麟是宗政决为我杀的,陆寒江也是宗政决为我杀的,谁要杀宗政决,就先从我谢少泽的尸体上踏过去吧。”

  他走到宗政决的身边,不动声色地将宗政决广袖下的霜间客推回鞘中,一步不停地走出议事堂的门,冷淡道:“走了,愣着作甚。”

  宗政决如梦初醒,一卷袍袖跟了上去。

tbc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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梗,很俗

梗俗,没有关系!我写的爽就够了!哼!

关于霜戈堡是浩气的还是恶人的,其实我没有硬性地限定——毕竟渣男是不分阵营的,我挑选霜戈堡来虚构这个故事正是因为(至少在我们服阵营平衡的时候)它是个经常易主的据点。宗政决杀人也不需要在意阵营的区别。这样吧,你们服的霜戈堡是哪个阵营的,就当文里的霜戈堡是哪个阵营的吧

女琴师的故事就是,一个琴娘被据点帮帮主渣了,搞得怀了,还被搞的身败名裂的818,究竟是原配杀了琴娘还是据点帮帮主杀了琴娘,尚未可知,不过宗政决知道害了自己朋友的罪魁祸首肯定是渣男,就上门去把渣男砍了。直到琴娘死,宗政决都没有对琴娘动过心,但是在宗政决眼里琴娘是他的朋友,害了他的朋友,就应该去死。

并没有敌视所有据点帮帮主哦,李桂圆,呸,归渊也是据点帮帮主,但是他是个有担当的男人,哪怕宗政决惹了麻烦(客观来讲确实是宗政决给秦川惹了麻烦)也还是想着在力所能及的范围里保全宗政决,只是他身为一帮之主,不可能为了一个人舍弃一个帮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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